爵身在何处,是他下的命令吗?让他亲自来审问我。&ot;
“夫人,这一切您更清楚,我们只是仆从。”管家态度恭敬却不容反驳,“如果您拒绝指认出窃贼,就要与窃贼同罪了。”
艾德琳僵持许久,最终叹了口气,神色晦暗不明:&ot;是沉女士和萧先生。&ot;
萧野的红发在阳光下炸开,明亮的眼中燃烧着战意:&ot;你粗口——&ot;他终究只是骂了一句,有许沉的例子在前,没有贸然动手。
陆凛的银发掠过沉昭眼前,他挡在前方的身影将阳光切割成锐利的几何图形。身旁的林弦默默绷紧身子,叶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侧翼,手术刀在指间翻出冰冷的弧光。顾怜和陈墨在她身边,仿佛对一切无所察觉。唯有秦策靠在柱子上,嘴角是嘲弄的笑。
“我认罪。”沉昭握紧拳头又松开,双手高举示意投降。这一举动让身旁的其他人纷纷皱起眉头。
当瓷白侍从逼近时,沉昭安抚过陆凛绷紧的手臂,感受到银发男人压抑的颤抖。
“别担心,陆凛,我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沉昭顺从地伸出双手,任由人偶冰冷的手指扣住手腕。她余光扫过管家依旧人类化的脖颈,心里沉了下去:金剪刀对他无效,不仅如此,连子弹都不能彻底杀死他。
她心中默默做好了筹划,不论艾德琳是敌是友,他们都不能一直困在宾客的身份中,不如顺水推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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