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卷着碎冰扫过阴蒂那一下,她的眼角终于涌出泪水。
“……够了……”她哑着嗓子,喃喃出声,却还是不求饶。
沉时安像是没听见,只微微抬头看她一眼。
目光冷淡、警告、没有笑意。
就这一眼,沉纪雯的身体被彻底定住,腹部一阵阵收缩,穴心空得想拼命要把什么东西吞进去,想被他狠狠插进来,哪怕是一根手指。
她知道他在逼她高潮,却偏不让她真的跨过去。
“呜……”
她咬紧牙关,头偏向一侧,想躲开那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浪潮,始终没说出任何认输的字眼。
沉时安忽然停了。
抬起手,按住她大腿的内侧,擦过那块被揉得发红的小肉。
“姐姐还真是能忍。”
他终于开口,声音却极轻,像在表扬。
沉纪雯没力气反击这话,只是咬着唇,呼吸急促,腿间甚至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动。
沉时安没有继续。
他起身走到床后方的沙发上坐下,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。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发出清响,他静静地看着她。
他不急。
等她缓过来,他才会再动。
但不是她说了算。
是他决定。
过了好几分钟,沉纪雯才终于把神智从剧烈抽搐中收回。刚睁开眼,就感觉到身下一沉。
沉时安已经重新覆上来,膝盖顶开她湿透的大腿,掌心贴着她发烫的锁骨,缓慢地向下抚摸。皮肤细汗未干,被他的指腹一寸寸滑过,带着种控制不住的战栗。
沉纪雯抽了口气,还没反应过来,性器就已经抵在穴口。
这一次,没有任何前戏,没有询问,没有停顿。
只是一记沉重的撞入。
“唔——!”
她猛地仰起脖子。
穴肉因刚才反复刺激而异常敏感,他这一插,像是把她从里到外都翻了个面。
“……太……深……”她根本说不全,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含糊喘音。
沉时安低头吻住她,在她口中舔咬,舌头卷着她刚刚发出呻吟的舌根深吻,将她最后一点力气也夺走。
她忍不住收紧腿,却被他直接架到肩上。
大腿被掰得更开,角度往上,那根性器插得更深,压得她整条脊椎都拱起来。
“别——”
抗拒还没吐完整,就被一记重击砸断了。
他的眼神始终冷静得像在观察猎物的极限反应,专注地完成一场耐力比拼。
沉纪雯只能被动承受,穴内被肉棒撑得泛酸、发胀、又止不住地酥麻,不知第几次高潮逼近。
她不甘。
喘息间,她咬了咬牙,用尽全力收紧小腹,试图把他逼出界限。
可这只让沉时安更兴奋。
抽插开始变成撞击。
水声糊得发黏,啪嗒啪嗒,像浆糊溅在肌肤上,又被他一下一下捣开。呻吟与拍打的回音在卧室里迭加,凌乱交错。
沉纪雯撑不住了,喉咙里泄出一声几近哭腔的呜咽,眼角泛出水光。
她终于崩溃。
“呃……啊、哈……!”
身体弓成一弯,指甲狠狠嵌进他后背的皮肤,高潮在体内炸开,穴口剧烈收紧,一道水液直接喷了出来。
她潮吹了。
沉时安却没停下来。
他继续冲撞她收紧的身体,一直持续到自己也抵达临界。
他埋在她身体里,呼吸低而沉,眼神亮得像夜色里烧着的火。
数秒后,他才缓缓退出来,把她捞进怀里。
沉纪雯软着身子靠着他,整个人被榨干,只能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发抖,小腹被射精后残留的热感烫得发涨,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不安。
她没有哭,也没有说话,只有睫毛湿了,整个人安静得不像平时。
沉时安垂下眼,看着她裸露的肩背,手掌落在她腰后,轻轻抚着。
他低声问:“还说是下叁滥?”
沉纪雯闭着眼没回话,只是很慢地,将脸往他颈窝里靠了靠。
床湿了一大片,彻底不能睡了。沉时安把彻底消干力气的人冲干净,泡了澡,又仔细吹干,把她抱到侧卧。
一夜无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