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，没一个值得留恋的。

然而，君肆和沈卿尘却在这一刻变了脸色。

君肆心疼地看着姜九笙，之前只是从她平静的口述中知晓了当时的情况的。

即便说的十分平静，也不难猜测她的复杂心情，可直到此刻亲眼见到云修那理所当然的质问乃至高高在上的态度，方才知晓当初的她在这里受了多少委屈。

“你有什么脸面说这些？你不是门派弟子，还是说你们门派就只有姜九漓一个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