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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第158节(1 / 2)

下午,钟薏便循着地契上的地址找过去了。

主街两旁尚有残雪,风一吹,积在屋檐下的冰渣簌簌往下落。

她踩着湿滑的石板,沿长巷一路走过去,路过那座气派的府邸,朱门高墙、檐角飞扬,挂着将将完工的红绸,一眼望去,几乎让人忘了来意。

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,脚步未停,直到巷尾才在那间新起的药楼前停下。

门匾刚上,还未题字,整栋楼收拾得一尘不染。黑石铺地,药柜排列整齐,檐下连瓦缝都不见灰。

她刚踏进去,门边的几个小厮披着红巾子,像是早就等着似的,迎了上来,朝她作揖:“掌柜的。”

屋里药材、方册、茶盏,全都备得妥妥当当,就算现在开张也不成问题。

小厮又带她去了后头的药圃——一整大片,围栅新立,泥土翻过,连水渠都已经挖好。

“明日有位富商来访,”小厮在一旁轻声,“是早就联络过的,说是想谈药源。那人刚迁来十方镇,若谈得妥,这药坊日后恐能做得更大。”

钟薏站在圃前,应了一声,盯着那一畦畦整饬分明的土地。

原来他一直记得那日她随口说过的愿望。

她突然转过身,问小厮:“他……有没有什么话托给我?”

小厮怔了怔,有些摸不

着头脑,迟疑地问:“‘他’……是哪位?”

他心中惴惴,看着面前的掌柜没得到答案,突然间眼眶发红,侧过脸哭得泣不成声。

夜里,钟薏把榻下的箱子打开,把那些信全部拿出来,摊开,在烛光下一张张细细翻着。

看着看着,眼前忽然模糊,水珠沿着睫毛悄无声息地落下。

她怕沾湿纸页,忙偏过头去,把那点湿意悄悄藏起来。

不知何时,靠着榻沿睡了过去。

恍惚中,像是有人伏在她床前,一直跪着,呼吸带着一股冷得发烫的气息,在她脸边徘徊。

下一瞬,一根指腹落下来,极轻地从她颧骨滑过,带着熟悉的温度,一寸寸往下,像羽毛轻扫。

“漪漪。”

是他的声音,低哑,温柔,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漂过来,又贴得近在耳边。

她的眼皮动了动,眼角发涩得发紧。她想睁开眼看看他,可睫毛还黏着,只能含糊地唤:“……卫昭……”

她有很多话想问,想问他为什么死。是病,是她留下的那道伤,还是另有其人?

她还想问,他走之前,为什么什么都不说,为什么连一句话也不留给她。

一股哽住胸口的情绪猛地漫上来,像一口闷水灌进肺腑,把她整个人往下拉。

她眼角落下泪来,伸手想抓住他,却只抓到一团雾气。

钟薏眉心动了动,唇边发干,还未再次开口,唇上忽然一热。

他吻得极慢,像是太久没碰到她,嘴唇贴上来时都带着微微的战栗,磨、舔,仿佛要把她的气息也一并吸进骨血里。

钟薏知道自己在做梦,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软。他不像是冤魂,反而像色中饿鬼,借着梦的缝隙从远处爬回来缠上她。

他顺势压下来,手从腰侧探进,将她整个圈进怀里。

不知是梦里的触觉太真,还是他太熟悉,抵在胸前的那一瞬,她没忍住,轻轻哽咽了一声。

他贴在她耳边,声音低沉:“梦里的漪漪……能不能诚实一点?”

“告诉我,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会不会难过?”

他声音压得极低,像贴着她骨头说话,尾音在颈后炸开,带出一片细密的颤栗。

她鼻尖发酸,身子发着抖,连逃开都做不到。

眼角沁着泪,她往后偏头,却被他一只手扣住下巴逼了回去。

唇舌被他卷住,一点点吮着舔着,带着灼热又潮湿的气息,像是要把她这几个月藏下的东西一点不剩地从唇缝里勾出来。

“……别哭。”他低声哄她,指腹抚过她眼边湿意。

钟薏浑身轻颤,意识里全是他声音的回音。

他唇贴着她耳廓,笑:“你看,你也在想我。”

“其实漪漪已经原谅我了,对不对?”

钟薏没应,只是呼吸一顿。

男人静了片刻,嗓音更低沉:“想不想我回去?”

“我不逼你。”他语气温柔,掌心却强硬地捧住她的后脑勺,“可你要亲口告诉我,你想我。”

她喉咙哽住,手指一点点收紧在他衣襟上。梦境中的一切都模糊不清,只有这具身体,低语,片刻的湿热是真实的。

那一下的迟疑,被他看得分毫不漏。

他低低一笑,像叹息似的:“梦里都不说,那就是不想了,是不是?”

“……啊,那可怎么办?”他只蹭过,慢慢地滑,“再换一个问题。”

“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有没有梦见我?像现在这样。或者……有没有想着我自己试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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